一支王牌部队,怎么就把自己打成了全军的笑话?
辽沈战役,打得天昏地暗,东总(东北野战军司令部)和西柏坡的电报机都快烫手了。
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八纵捅了个天大的娄子。
一封十万火急的命令发过去:“封锁锦州机场!”结果呢?
14个小时过去了,八纵原地发呆,一枪未放。
你猜他们回了封什么电报过来?“锦州有两个机场,不知打哪个,请明确。”
我看到这句,血压都上来了。
这叫什么?
这不叫谨慎,这叫渎职!
电报里还猫哭耗子假慈悲地补了一句:“金屯机场废弃多年,敌机均用小岭机场。”
翻译成人话就是:我知道答案,但我就是不动,我就要等你亲口再说一遍。
这骚操作,直接把东野作战处的人给气疯了。
你他娘的都知道敌机在小岭机场起降,还问个屁啊?
这是战场,不是请客吃饭!
你在这玩文字游戏,敌人的飞机可没闲着。
就这14个小时的黄金窗口,国民党49军的两个团,坐着飞机,大摇大摆地降落在小岭机场,直接开进锦州城。
这下好了,攻城难度系数瞬间拉满。
本来是瓮中捉鳖,现在硬生生多出来两千个硬茬。
野司气得差点没把桌子掀了,直接两封电报,一封痛骂八纵,另一封直接上报西柏坡。
毛主席亲自批示:“军令应加严。”
这记耳光,扇得是真响。
那么问题来了,八纵的指挥官是脑子进水了吗?
一支能打善战的主力纵队,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?
说白了,就三个字:怕担责。
他们不是不知道该打哪个机场,他们是怕万一打错了,这个责任谁来背。
这就是典型的“等、靠、要”官僚主义作风,在战场上的致命体现。
他们甚至还提出一个厚颜无耻的要求:“建议配给我全纵三个重炮营。”
东野的重炮当时都集中在义县那边啃硬骨头,你张嘴就要三个营?
你以为重炮是大白菜,说调就调?
后来接替任务的九纵,只用了一个炮兵营,就把小岭机场封得死死的,还顺手干掉了五架敌机。
这说明什么?
说明根本不是火力问题,是人的问题!
是八纵指挥员的脑子和胆子出了问题。
他们宁愿贻误战机,也不愿承担一点点决策的风险。
这种人,当什么指挥员?
回家抱孩子去吧!
我在说一次,战场上,命令永远是简洁的。
如果什么都要总部掰开了、揉碎了喂到你嘴里,那还要你这个前线指挥员干嘛?
当个传令兵得了。
哦对了,说到这个,我就想起了六纵。
反过来看,就在同一个战役里,六纵是怎么打的。
当时东总指挥六纵去堵廖耀湘,命令一天三变,先是半拉门,再是台安,最后又改大虎山。
换成八纵那种“巨婴”部队,估计早就懵圈了,又要发电报问:“首长,到底去哪儿啊?请明确!”
但六纵司令黄永胜怎么干的?
一个问号都没打,让往哪走就往哪走。
在行军路上抓到俘虏,一审问,得知廖耀湘主力就在胡家窝棚。
黄永胜连请示都懒得请示,直接下令:“总攻!给我把廖耀湘捶死在窝里!”
当时野司的电台一度都联系不上六纵,急得不行,内部都在讨论要不要处分黄永胜这个“刺头”。
结果几个小时后,电台接通了,黄永胜就一句话:“廖耀湘堵住了。”
你品,你细品。
什么叫王牌?
这才叫王牌!
什么叫力挽狂澜?
这才叫力挽狂澜!
野司的批评还没出口,直接变成了通令嘉奖。
一个犹豫14个小时,给敌人送去两个团。
一个当机立断,直接把敌人的王牌兵团司令部给一锅端了。
这差距,是天与地的差别。
一个是被动挨打的木头,一个是主动找机会下死手的猛虎。
大家觉得,这种只会“等命令”的兵,现在还有没有?
八纵的这次“发呆”,教训极其毒辣。
它不是一次简单的战术失误,而是暴露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僵化思维。
战后,八纵虽然也继续参战,但再也没有被赋予过最关键的突破任务。
说白了,信任已经被他们自己亲手搞残了。
年终总结,被列入“需加强指挥素养”的单位,这在当时,跟公开处刑也差不多了。
可能是我看得比较悲观吧,但这种耻辱,比打一场败仗还难受。
战争,从来不是电子游戏,没有读档重来的机会。
你迟疑的每一秒,都是战友的鲜血在流淌,是胜利的天平在向敌人倾斜。
八纵的那14个小时,就像一根刺,永远扎在了辽沈战役的史册里,时时刻刻提醒着后人:
一支没有主动精神、不敢承担责任的军队,哪怕装备再好,人数再多,也终究是一群待宰的羔羊。
真正的军魂,不是在电报纸上抠字眼,而是刻在骨子里的血性与担当!
对这种蹬鼻子上脸的敌人,我们是不是太客气了?
只有敢于在关键时刻亮剑,敢于喊出“廖耀湘被我堵住了”的部队,才是我们真正的钢铁长城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