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朗普彻底惹毛印度！印度人点火烧人像，抵制美货只是开胃菜
马哈拉施特拉邦的空气里，弥漫着一股香料和怒火混合的焦糊味。一个两米多高的纸人，顶着一头标志性的金色乱发，被游行的人群簇拥着推向广场中央。那张用油彩画出的脸上，是全世界都熟悉的愤怒表情，手里还捏着一根象征“关税”的纸板大棒。这不是什么节日庆典的助兴节目，这是印度最古老的仪式之一，在马尔巴特节上，人们会焚烧代表邪恶与灾祸的塑像，祈求来年的安宁。而今年，这个“邪恶”有了具体的名字——唐纳德·特朗普。
当火把触碰到纸人西装裤脚的那一刻，火焰“呼”地一下窜了上来，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，夹杂着“莫迪！莫迪！”的喊声。他们不是在为自己的总理喝彩，而是在用这种近乎原始的方式，宣泄一种被背叛和羞辱的集体情绪。火焰吞噬了那条金色的领带，将纸板大棒化为灰烬，也把美印关系二十年来的温情脉脉烧得一干二净。
引爆这一切的，不过是三天前美国财长在新闻发布会上几句轻飘飘的话。她把一份数据报告摔在桌上，指责印度正在进行“战争套利”。报告显示，印度每天从俄罗斯进口的石油数量，比战前翻了二十五倍，而且还精明地将其中一部分加工成柴油，再转手卖给急需能源的欧洲，甚至一些美国公司也在买家名单上。这位财长用词尖刻，说新德里是在“发一笔沾满鲜血的横财”。
这话就像一根滚烫的钢针，扎进了印度这个民族敏感的自尊心。新德里的一个加油站，名叫拉吉的工人对着镜头，几乎是吼着说：“美国人自己去年买了俄罗斯多少核燃料？欧洲人买的俄罗斯化肥，够把整个法兰西的土地都种上一遍！他们干得，我们就干不得？凭什么我们卖油就是肮脏的？”他转过身，工服背后有人用红漆喷上了一行字：“我们卖油，你们才能点灯”。
特朗普的关税大棒，可比他财长的话要实在得多，砸下来又快又狠。先是一道25%的基础关税，没等印度人喘口气，又追加了25%的惩罚性关税。一夜之间，印度输往美国的商品，像是撞上了一堵高达50%的关税壁垒。孟买港的集装箱堆场，管理员沙鲁克指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集装箱，满脸愁容。他告诉记者，上个月发往迈阿密的一批仿制药，货还没到港，买家就发来邮件说运费加关税比货都贵，直接不要了。三百多个集装箱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码头，箱体上“印度制造”的标签在烈日下，白得刺眼。
真正的寒冬，降临在了古吉拉特邦的纺织工业区。这里曾是印度制造的骄傲，如今却弥漫着倒闭的恐慌。当地商会的统计数据触目惊心：关税生效短短十天，来自美国的订单锐减了七成。两百多家小作坊直接关门大吉，三万多名纺织女工被迫回家。一位名叫帕特尔的厂长，把美国进口商的邮件打印出来摔在桌上，那上面写着：“考虑到成本，我们建议您将生产线转移到越南。”帕特尔的眼睛布满血丝，他说：“一台纺织机的贷款，我每个月要还五千卢比，可美国人连一块三毛钱美金的毛巾，都要跟我讨价还价！”
最让印度精英阶层感到刺痛的，是特朗普那堪比翻书的变脸速度。仅仅几个月前，他还在白宫的玫瑰园里，亲热地搂着莫迪的肩膀，对着全世界的镜头称呼他为“我的好兄弟”。一转眼，“兄弟”就成了他口中那个靠战争投机发财的“死亡经济体”。当好事儿的印度网民，翻出特朗普不久前还跟普京在晚宴上共享牛排、举杯共饮的视频时，那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，瞬间点燃了整个印度互联网。据说，印度外交部大厅里正在播放新闻的液晶屏，在那一刻突然黑了，官员们面面相觑，然后默默地散去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民间的怒火，很快就从线上蔓延到了线下。班加罗尔的IT精英们，在社交媒体上发起了“卸载美国货”运动。麦当劳门口排起了长队，不是为了买汉堡，而是为了退掉会员卡。成箱的可口可乐，被愤怒的年轻人倒进了被他们视为母亲河的恒河。特朗普的个人社交账号，成了印度网民的“主战场”，每分钟都有数百条印度语的留言涌入，有人把他早年商业破产的黑历史做成了表情包，广为流传，甚至还有人在线直播，教大家如何用牛粪涂抹星条旗。
面对汹涌的民意，新德里政府的反击也毫不手软，而且带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。印度外长苏杰生在一场记者会上，直接脱稿，他举着一份欧盟的贸易数据报告，对着台下上百个镜头冷笑道：“去年，欧洲从俄罗斯购买了价值675亿欧元的商品，这个数字是我们的十倍！如果有人觉得印度的石油脏，那请便，门就在那边，慢走不送。”他话音刚落，印度财政部就紧跟着宣布，对从美国进口的苹果手机和哈雷摩托，加征30%的报复性关税。
更有意思的画面，出现在新德里的街头。在那些反美的标语和涂鸦旁边，不知什么时候，悄悄挂上了一些用中文书写的横幅，上面写着“龙象共舞，共创未来”。几乎在同一时间，莫迪总理的专机，已经起飞前往中国天津。这是他七年里，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进行正式访问。就在这次访问前的两个月，中印两国刚刚就边境问题达成重要共识，印度财长也低调地与中方签署了一份稀土进口的长期协议。在新德里的外交圈里，流传着一个半公开的秘密：印度驻美大使馆已经接到了国内的指令，暂停所有与美方的高级别军事互访，“直到华盛顿学会如何尊重一个大国为止”。
克里姆林宫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。就在美印关系降至冰点之际，俄罗斯与印度突然联合宣布，将重启搁置已久的第五代战斗机联合研发项目。普京甚至亲自为这款未来的战机命名，一个极具挑衅性的名字——“关税克星”。而在新德里的军需仓库里，工人们正在给一箱箱俄制T-90坦克的零部件喷涂新的编号，用黑色的油漆，粗暴地覆盖掉旧标签上那行“经美国海关检验”的小字。
一位前白宫的亚洲事务顾问在《外交政策》杂志上撰文感叹：“特朗普亲手把印度从朋友推成了对手。”当焚烧特朗普纸像的灰烬，随着季风飘入阿拉伯海时，那个持续了二十年的美印“战略伙伴”童话，也就此沉入了海底。或许，未来的历史学家在书写21世纪的全球格局时，会把莫迪在天津的晚宴上，微笑着向中国领导人举杯的那张照片，作为新秩序开启的第一个路标。
这件事给人的观感，就像看一出精彩的现实主义大戏。它说明在国与国的交往中，所谓的“兄弟情谊”是多么脆弱。当利益的天平发生倾斜，昨天还称兄道弟的伙伴，明天就可能拔刀相向。特朗普的极限施压，本意是想让印度屈服，结果却像一个用力过猛的拳手，一拳打空，反而把自己推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，硬生生把一个潜在的盟友，推向了竞争对手的怀抱。这出戏的真正主角不是某个领导人，而是这个时代本身——一个不再由单一超级大国说了算的时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