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《攻坚——矢志强军向一流》第4集《勇闯新域》里,不仅展现了福建舰放飞舰载机的整套操作流程,还揭示了舰载机回收的全过程。调度室里的舰员们在甲板控制调度板前玩弄飞机模型,把模型从斜坡甲板位置推到停机位的画面中,还特别提到:“要是放飞的流程搞得太拖拉,可能会出问题。”
在航母执行弹射任务的时候,可得确保弹射器附近别有人或东西经过,毕竟安全第一呗。视频里看到,福建舰上的场景主要是在收回舰载机,要不然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把飞机拉回来。这时候,着舰的舰载机在调度时,直接碾过二号、一号弹射器,说明福建舰在忙着收舰,腾出空间来整理和维护舰载机。要知道,一旦在收回阶段,弹射器就不能同时用来起飞了,所以这就造成了个限制——回收时不能放飞新飞机。其实,这种取舍是为了保证整个作业流程更安全、更高效,也能避免起飞和回收产生冲突,确保任务顺利进行。
8万吨级的美国海军福莱斯特级航母和小鹰级航母,舰长大概在310到324米之间。而且,要说起飞平台的问题,福莱斯特级和小鹰级的三、四号舰,不会遇到一号起飞点那块挡焰板挡住升降机的情况,挺顺畅的。可是,法国的PANG型航母、咱们福建舰和小鹰级的第一、二号舰,倒是有点烦恼,那就是挡焰板堵路,影响升降机的正常运行。这么一说,差别还挺明显,某些型号设计上解决了此类问题,而有的还存在点小麻烦。
福建舰和PANG航母挡焰板挡住升降机的原因,主要是因为它们配备的弹射器跟福莱斯特级和小鹰级不一样。福莱斯特级用的轴向弹射器是长65米的C-11,小鹰级用的长度是81米的C-13-0,而福建舰和PANG航母上的弹射器可是10万吨级的航母才能搭载的,长达百米。弹射器的长度相差快40米,就算其他设计完全一样,原本不会堵的地方,现在也变得堵车似的,让升降机等着挨堵。
将这三款8万吨级的航母舰首对准以后,一眼就能看出来,在给福莱斯特换装百米长弹的过程中,原本不堵的那一号升降机却被挡焰板挡住了。而当用百米弹给前二号和后三号升降机的小鹰级航母换弹时,原本通过切角设计避免相互干扰的后期型号小鹰,还是避免不了起飞点被挡焰板影响舰载机调度的问题,而且差不多整个一号升降机几乎都在一号起飞点的右侧。
另外,福建舰在进行舰载机回收操作的时候,遇到很大的起降干扰,主要原因就是它的斜角降落甲板侵入了舰艏轴线上的甲板区域。这斜角甲板的末端,基本上都挤到弹射器的中段位置,确实没办法完全不影响起飞起降的顺畅。
舰载机没有原地掉头的技能,所以它们从拦停点到调头得留出一些空地。航母的空间往往十分紧凑,怎么利用都得精打细算。有些航母采用斜角和直线两段式的飞行甲板,舰载机的拦停点往往都靠得比较近斜角甲板的末端。
从上图可以看出,歼-15在辽宁舰上降落时,拦停位置靠得挺近斜角甲板的末端,前轮都压到二号直升机起飞点了。要是挂索挂得还算顺溜,着舰的重量也不算重的话,歼-15还能在三号直升机起飞点附近停上会儿。别忘了,舰载机转弯半径挺大,转弯的时候,肯定会把斜角甲板右边的边线给碾压了。
所以,二号起飞点在降落的过程中,基本上是没法用的。倒是辽宁舰和山东舰的斜角甲板,跟轴向起飞区的重合面积相对较小,而且两个起飞点开得也挺开,导致舰载机拦停后,右转停机的时候,不一定会踩到一号起飞点和起飞线。
辽宁舰和山东舰能做到在执行舰载机回收任务的时候,留一个应急起飞的舰载机,以备不时之需,确保应急情况下还能及时起飞。
福建舰的斜角甲板和轴向起飞区的重合面积挺大的,就算拦停位置选在3号直升机起飞点附近,舰载机一停稳后也已经超出了二号挡焰板的范围。这就导致在调度已降落的舰载机时,如果一号起飞点的飞行流程比较慢,可能会遇到挺尴尬的情况。
作为中国第一艘航母的山东舰,降落和起飞之间的冲突还算可以接受,不会特别严重。可是到了中国第二艘国产航母——福建舰,为什么会出现起飞和降落严重干扰的问题呢?主要原因在于福建舰的设计结构,比如斜角甲板和轴向起飞区的面积交叠得挺大,虽然可以在某些位置上操作,实际上还是会影响到舰载机的调度和起降流程。尤其是在拦停位置靠近某些起飞点时,舰载机一旦稳定停放,就可能超出其他区域的操作范围,这样一来,调度飞行路径就容易互相干扰,导致起降操作受到挺大的影响。
福建舰的斜角甲板比之前的设计变长啦,长了不少。库兹涅佐夫级的斜角甲板大概在205米左右,而福建舰的斜角甲板大约达到了230米,差不多和美国的尼米兹级航母的长度差不多。这一变化让人觉得挺厉害的,长度的增加对航母的操作空间和性能提升挺有帮助。
更长的斜角甲板意味着它的拦阻能力更厉害,能更好地帮舰载机降落时减速,变得更平顺一些。而且,这样一来,福建舰还能在左舷配备一条跟斜角甲板一样的电磁弹射器,而不用像中途岛改一二号舰、福来斯特级那样用一台功率稍微小点的弹射器,增加了它的弹射效率和性能。
主要原因就是弹射器太长和斜角甲板太长要不就是,缩短弹射器和斜角甲板后,舰载机的起降和调度冲突问题会明显减轻。
不过,福建舰采用了一号挡焰板堵在门前升降机上,再加上斜角甲板延伸到轴向甲板的设计,这样一来,福建舰就能搭载十万吨级别航母那样的百米长弹。为了配合十万吨级航母的降落区长度,左舷外飘甲板上还能设置一条长度跟轴向甲板一样长的弹射器,真是脑洞大开。
福建舰具备与10万吨级核动力航母相媲美的舰载机起降能力,和美国的尼米兹级甚至福特级核动力航母相比,福建舰的舰载机起降性能也只是略胜一筹或持平。虽然只有8万吨的排水量,却能达到10万吨甚至11万吨级航母那样的舰载机起降水平,真是挺牛的。不过啊,为了实现这个目标,付出也是有的。主要的代价就是在舰载机的放飞、回收,以及调度作业的时候,容易出现冲突和矛盾。
其实啦,任何一种设计都得经过取舍,没有什么是真正完美的设计,也别说有那种十全十美的航母。
中国的航母不像美国那样特别在意舰载机调度的速度,所以人民海军的福建舰宁愿牺牲点调度效率,也要换来更强的舰载机放飞和收回能力。苏联海军则更看重载机巡洋舰的反航母作战能力,选择牺牲了机库空间和舰载机的数量,用以搭载大批反舰导弹,追求强大的反舰实力。
因为苏联特别关注舰载机的作战距离,所以他们选了长而窄的舰体设计,不像美国那样搞短而宽的,结果瘦长的库级航母达到了305米的长度,比那些重量相当的英美航母(CVV和女王级)大约280米多点。这样一来,库级就能搭载更重型的舰载机,SU-33的大幅折叠设计也是为了配合那种小型机库,适应巡洋舰的需求呢。
英国的CVA-01采用的是一长一短的双弹舱设计,女王级航母则用上了那叫人有点吐槽的STOVL方案,而法国的戴高乐呢,甲板上居然还留了一大片看起来有点没必要的空地,空间利用上不怎么精明。至于出云级轻型航母,甲板上居然装了个密集阵,搞得让人猜不透,是不是跟飞行员有点梁子似的。
福建舰虽然不能算得上完美无缺,但绝对是一艘实力强劲的航母,完全符合人民海军的需要,还是一艘承前启后的关键舰艇,更是拉开人民海军弹射航母新时代的标志性里程碑。它的那些小瑕疵,其实也算得上是可以接受的哈,毕竟,设计哪能不有点取舍和折中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