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隆博士深度剖析牛市走势,投资者最纠结的市场机遇

格隆那天上台,台下两股气氛撞在一起,一边是兴奋得近乎失控的喊声,另一边是压抑已久的怀疑与紧张,场面像断了线的风筝,随时会有谁先栽下去。

他笑着说别走神,台下有人悄悄掏手机记录,也有人把耳朵贴紧麦克风,那声音里有钱的味道,也有惶恐——这就是2025年仲夏,一个关于钱与未来的公开课实录。

三天前学院急电要求改题,从全球宏观改成资本市场,这个动作像一记信号弹,意味深长,它告诉我们:企业家们把目光从工厂车间移到了交易屏幕,实业的钱在动。

有人在夜宴里对他说,你觉得这波行情是真牛市吗?格隆先是一笑,然后掏出数据——上证年内涨幅约十二到十三个百分点,这不是火箭,是有节奏的心跳。

他说出一个刺耳结论,实体机会稀缺——不仅小散,连你们这些有公司、有员工、有工厂的老板,都开始把钱从产线挪到股市,那意味着供给端的问题比想象的更深。

他把自己过去的判断拿出来,揭示一个时间点:2024年12月会议时,他曾设模型论证,大概率未来12个月上证可见4000点;现在回头看,这种预测不是玄学,而是基于利率、汇率、债市等多重假设的算术。

他补了一句怼人的话:别听社交媒体上那群从未操盘过大盘的人高喊一万点,他们喊得比谁都响,但管理数十亿、数百亿和上千亿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
课堂上,他翻出长债收益率图,说自2021年底以来,欧美长债一路上移,甚至日本30年期债券创历史,这不是小波动,是全球利率结构的重塑,背后是货币政策疲惫与财政压力并行。

他说了一个词:超级商品周期,这话在台下落地有声,因为谁都看见铜、铝、金属的价格在反复被重估,这不是短期的风口,而可能是跨年份的结构性机会。

在股市层面,他承认不能事先判定牛市,但提出两股底气:时代补偿与时代赌注,前者是把过去几十年被压抑在非股市资产里的热钱、流动性逐步补到股市,后者是押注AI与科技能带来的长期经济组织变迁。

他把M2与GDP的长期图抖给大家看,说过去40年货币与产出共振,房产是最大受益者,股市被边缘化——如今房子涨不了、债券收益低迷、银行利息微薄,这些“可选项”都在失去吸引力,钱不得不寻找新出口。

格隆强调夏普比率的剪刀差,这个技术指标在台下掀起小潮——股相对债的风险调整后收益在提升,资金配置的逻辑从数学层面支持入市。

课堂外,场景小插曲:一个学员低声问格隆,你觉得居民那160万亿存款会真跑进股市吗?格隆直言,居民并不爱冒险,但利差会逼人走位,等美国开始长期降息,中国利率还得跟着,这种“被逼出来”的配置,才是真实的流动性之手。

他并不回避“脏数据”,反而把它们当作武器,列出CPI连续下行67个月、PPI收缩46个月、工业增加值疲软,GDP平减指数九季负增长,这些数字像钝刀慢慢割断“经济已复苏”的自我安慰。

随后,他把话锋一转,用人体保护大脑的比喻谈人类社会的自救机制,提到技术革命往往在危机中发生,换个角度,他把AI放在救赎的位置——如果没有这轮AI革命的生产力溢出,股市的热闹就很可能是空中楼阁。

他给出现场的可见变动:电子股市值悄然超越传统银行业,寒武纪的股价可能会跑赢茅台,这些局部的市值变迁,比宏观口号更能说明问题——时代的天平在倾斜。

台下有人拍手,有人面露难色,格隆补一句,泡泡马特的潮流与寒武纪的技术并非同一逻辑,但两者都在证明一件事:年轻人的价值观和消费倾向正在塑造新市场,哪怕这些东西看起来“任性”。

他开始讲更令在座企业家不安的论断:我们欠下了四十年的“时间债”,通过土地财政与长贷把未来消费掏空,现在是还账的时候,这解释了为什么消费没有跟上生产力的提升。

他掏出居民部门资产负债表的粗糙测算,房产占比高达69%,房贷在居民信贷中接近半壁江山,居民净资产比高峰回撤约三分之一,这些局部细节并不漂亮,但真实。

格隆提出一个临界阈,他用债务收入比来说明问题:居民债务收入比已到142%,这类数字意味着——一旦超过120%,自主修复能力会弱化,社会可能陷入“被迫返贫”的连锁。

课堂上有人反问,这是不是危言耸听?他不急着回答,而是把数据放在桌面:2025年7月社零同比3.7%,新增人民币贷款转负,这是2005年7月以来的首次,这两个时间点撞在一起,像两道闪电划破夜空。

他把经济学里的“相变”拿来做比喻,用加热水的例子把抽象的“红线”讲成肉眼可感的潜热,听得懂的人沉默,不懂的人也能靠直观感受到那股凉意。

他不回避政策建议,但没有直接点名,而是说三处分配关系要动:中央与地方的财权事权,国企与民企的信贷分配,政府与居民的收入分配,他暗示这三处若不改,消费转型将难以实现。

有人当场问及时间表,他只说“最多还有五年”,这句话像个倒计时,让人心里一紧,因为对人口结构的预测很少能被忽视。

他在拉回到情感层面,喊话企业家:继续生产、雇人、纳税,不要躺平,你们不仅是赚钱的主体,也该是社会责任的承担者,这话语既鼓励又像道责备。

散场的路上,有人说这是最后的牛市,也有人摇头说不过是资金错位的短期狂欢,争执在夜色里延续,像余波未平的海。

谁对谁错,今天还难下定论,但格隆的两张牌——时代补偿与AI救赎——已经摊在台面上,下注的人在买观望的人在守住过去,决策的裂缝就在这里显现。

这轮行情,如果只是补偿旧账,那终将回到中枢——房地产与债务的压抑会把热钱再次冷却;换个角度,如果AI能兑现生产率溢出,并带动分配结构调整,那这场行情可能延展成真正的牛市。

问题在于,政策与时间并不站在投资者一方,人口结构与资产负债表的拖累需要具体行动去化解,空喊口号无济于事,时间窗口也并不慷慨。

课堂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很锋利:如果这轮牛市只是我们的“最后一次热闹”,那我们为未来留下的将是更长的账单,这句话像悬念,也像警钟。

自问:你愿意把公司押上未来的赌注,还是守着已经被预支的旧日利益?答案没有标准,但现在是2025年的夏天,时间在倒计时,选择由你。